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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綠王比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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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龐大的地下下水道中,身為王權者的綠組成員的居住場所,卻是類似於家具展覽會的樣板間。

不過,由於綠王比水流的能力,他可以讓這間屋子在地下隨意的搬遷,瞬間來到一百多個出口處附近的通道。

“流,警告完那個小偵探了。”

鳳聖吾懶洋洋的拿著手中的墮天使牌啤酒晃進了樣板間匯報了自己的成果,然後就癱在了房間裏的沙發上,看著坐在書桌前的比水流,

“我可不擅長狙擊啊,幸好那小子有著一股迷之運氣,差點以為他就要死了。不過,流他可看起來不像是想要放棄的樣子。”

想著那個漆黑的房間裏,一開始很識相的小偵探,在長久的沈默誤以為他離開以後的動作,鳳聖吾挑了挑眉看向了正在操縱網絡的比水流。

“偵探的話,就像是貓,一旦聞到了小魚幹的氣息就絕不會放手的。”

眨了眨眼睛,看著屏幕上收集到的工藤新一編輯的代碼,比水流露出了驚嘆的表情,

“不愧是救命恩人呢,這樣的權外者卻想著拒絕異能力麽?”

聽著比水流的話語,躺在沙發上的鳳聖吾,想起了幾年前,那個因為離家出走住進了教堂的工藤新一。

年幼、聰穎、高情商,短短兩天就在教堂中如魚得水的孩子,自然也進入了身為灰王的氏族們的視線,開始旁敲側擊起來。

他們甚至創造了工藤新一接近鳳聖吾的機會,就在兩個人心知肚明會相見的時候,赤王墮劍了。

王權者的墮劍的威力,超出了所有人的預計。

那一天在橫濱的人的眼裏,爆裂的紅色在一瞬間在空中炸開,一場紅色的帶著火焰的流星雨降臨了。

哀嚎聲、痛哭聲、祈禱聲、一切的一切被鳳聖吾在了眼裏,他努力的想要支撐起一片屏障,他想要庇護人們。

他失敗了,原本應該被保護在教堂地下室的小男孩,卻突然出現在了這片被炙烤的土地上,就在那個孩子出現的那一刻。

鮮艷的紅色消失在了所有的人的眼裏,天上殘破的青王的劍,就在那個時候以後再也沒有在羽張迅的頭頂出現過。

“原來是地震了麽?不過,那是什麽海市蜃樓麽?”

在人間地獄裏,投下了一絲的微光的人,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是板著小臉,利用著自己書上學到的知識,開始毅然決然的在廢墟中搜尋著。

“赤王被青王斬殺了麽?幹得漂亮啊!”

隨著外界的平靜,他的氏族陸續的從身後的教堂中走了出來,他們跟男孩一起加入了搜救的隊伍,其中的一名氏族看著鳳聖吾凝視著工藤新一的背影,隨意的拍了拍自家王的肩膀:

“哈哈,沒想到這個小子膽子這麽大,王你覺得他怎麽樣?”

對於自己氏族的話語,鳳聖吾沒有回答,他感知著自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力量,註視著那個忙碌的背影,自己走向了另一個方向,隨口道:

“還是個孩子,他不適合。”

也許是因為工藤新一給他留下的映像太過於強大了,在從廢墟中找到了被壓倒的比水流以後,面對這位在廢墟中稱王的孩子,那近似猖狂的言論——解放石板,讓所有人擁有異能力的夢想,他並沒有拒絕。

三天後,工藤新一的父母終於找了過來,從鳳聖吾的氏族手中接過了自己調皮搗蛋的兒子。

凝望著幸福的一家人打鬧的離開的背影,鳳聖吾垂了垂眸離開了。次日,灰王氏族解散,世人再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啪啪啪——

一陣拍手聲從書桌旁傳來,看著開心起來的比水流,鳳聖吾又灌了一口啤酒,在茶幾上一邊寫著今天的晚飯清單,一邊好奇的問道:

“怎麽了?”

“赤王跟青王失去了力量,而且記憶都有了一絲的變動。真是有趣啊,沒想到工藤君的異能力覺醒以後更強了,僅僅只是看到了氏族身上的火焰,就連帶著否定了兩位王的力量呢……”

聽到這一句話,鳳聖吾的瞳孔緊縮,從門外回來的禦芍神紫也心驚了一下,早就聽聞了不要去招惹這位偵探,卻沒想到這位的能力這麽可怕。

“糟糕,須久那去找他了。他不知道那個偵探的能力。”

“埃,我沒有跟他說過麽?”

看著一臉迷惑的自家王,禦芍神紫頭疼的扶了下額。

怎麽說呢,應該說了,但是開會的時候,那個小鬼在玩游戲吧?

“那可是糟糕了,好不容易黃金之王失去了兩個助力,到頭來我們也要失去力量了麽?”

鳳聖吾打了個呵切,躺在了沙發上,舉著手中的啤酒,頭頂的吊燈打在了邊緣的金屬上,變成了一顆手中的星星。

對於鳳聖吾躺平準備隨著事件發展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翻窗出現在了房間裏,瞬間所有人看向了居然沒有去找人的須久那。

察覺到了所有人註視著自己的目光,須久那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

“你們幹嘛這麽看我?”

“須久那,居然沒有去找那個小偵探的麻煩麽?”

禦芍神紫驚奇的摸了摸須久那的頭頂銀白色的柔軟的頭發,傾身湊到了須久那的耳邊,觀察了一下某人臉上幾乎看不見的傷痕,沈凝了一下。

“須久那,是誰打了你?”

聽到禦芍神紫的話語,比水流停頓了一下,開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起來,鳳聖吾則是從沙發底下拖出了一個醫藥箱,向須久那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別扭的須久那在僵持了一下以後,還是乖乖的坐到了被鳳聖吾空出來的沙發空位上,然後微涼的手指將OK繃輕輕的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唔,是他麽?”

看著出現在房間中央的映像,須久那斜了斜視線,嘴唇蠕動了一會兒,好半響才點了點頭。

虛擬屏幕上的是一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戴著金絲墨鏡的家夥,旁邊加載出來的數據上顯示的名字讓比水流,不停的看虛擬屏幕又看看須久那,而後輕輕歪了歪頭:

“五條悟麽?跟須久那是一個姓?他也是來抓你回去的家人麽?”

“不過長得不太像啊,一個是灰發一個是白發,一個是藍瞳一個是綠瞳,須久那是你變異了,還是你這個堂哥變異了?”

禦芍神紫待在自己的瑜伽墊上做著一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做不到的高難度動作,看向沙發上抱著棍子自閉的須久那。

長時間的沈默以後,綠組的人默契了放過了沙發上的小可愛,討論起了宵夜的問題。

另一側,遭遇了狙擊的工藤新一睜著眼睛直到淩晨兩點才有了一絲的睡意。

覺醒異能力以後,日子越來越精彩的他,被迫在留有著一個彈孔的總統套房裏過了一夜。

淩晨五點,從來沒有這麽早醒的工藤新一赤腳走下了床,拉開了窗簾,伴著天邊微青的色彩,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玻璃被貫穿的空隙。

美國麥克米蘭Tac-50狙擊□□12.7mm子彈,精準射程2000m,最高紀錄2657碼外精準打擊,這樣一把槍,要確定對方的狙擊位置太難了。

根據地圖模擬,附近可以狙擊到這間房間的狙擊點多達100多個,除去所有會被人看到的地點也還有十個之多,東京市中心的酒店,周圍的高樓實在是太多了,加上半夜都很熱鬧的人群的掩護,線索的留存應該會很少。

暫時只能暗中蓄力麽?

真不爽啊!

煩人的事情一大堆,總覺得錯過了變小的事情以後,全世界都在針對他啊。

不過,總會有什麽線索殘留下來,既然天色還早,那麽就去找找看吧。

利落的穿上衣帽架上的校服外套,回望一眼這個除了彈孔,跟昨天入住一模一樣的房間。

哢噠一聲,房門將昨日關在了身後……

第一處、第二處、第三處……

福德恩大樓上,看著天邊泛起的紅光,工藤新一淡藍色的眼眸中帶上了一絲微弱的血絲,轉身走下了天臺。

兩個小時,將距離近的五個位置走過,一無所獲。

至於更遠的五個位置,對於上學時間到的他來說,只能放學繼續了。

想著潛伏在學校裏的琴酒,工藤新一唇角扯出了一個弧度,既然這邊敵明我暗,那麽就先處理敵暗我明的這一邊吧。

將書包輕輕的甩在身後,少年的脊背筆挺,走在下樓的樓梯上,頭頂的呆毛一上一下。

唇邊的微笑,以及不容置疑的篤定神色,好似訴說著他這個從未彎曲過的傲骨,象征著他那永遠不會放棄的正義。

身為工藤新一的敵人,並不知道對於一個偵探來說,面對事件他們會變得比獵犬更加的敏銳,猶如嗜血的鯊魚嗅到了味道他們就再也不會放開。

而對於自從15歲開始就經歷了無數案件的工藤新一來說: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他的責任就是找出答案。

一步三晃的走在前往學校的路上,少年感受著由於睡眠不足異常疲勞的腦子的空乏的感覺,喃喃自語:

“總覺得忘記了什麽?”

怎麽也想不起來的工藤新一摸了摸下顎,皺眉努力思索了很久,終於靈光一閃。

“啊啊啊,要死了。琴酒布置的作文還沒有寫!”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為主角哀悼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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